“肉都长胸上了,珍花这样吗?”
“珍花才没你身姿好。”
楼玉树的耳力很好,一下子听清楚她们的内容,耳骨发红地走到庭院,看大叔大汗淋漓地劈柴,一股没有来的火蹭蹭冒出。
许是恼羞成怒,无处可发泄,他一把夺过大叔手里的斧头,咔咔数十声,把柴火劈得四分五裂。
大叔怔在原地,目瞪神呆,像是被定了身子。
望年从包裹里取出之前大娘给她的头饰,乖巧地坐在梳妆台上边。
大娘取了把木梳,沾了水,一双巧手在她头发轻柔地梳理,低声问道:“你相公对你好吗?”
“好呀。”
嗯,相对其他人而言,楼玉树是挺忍让她的,但按正常男人来看,肯定比不上。
“你们走后,晓行那娃儿说,他杀了全族人,你要小心呐。”珍花大娘满眼担忧,将她头发整整齐齐地梳好。
望年大概也能猜到,见过他满身伤痕,见过他刚愎偏执,见过他嗜血可怖,楼玉树简直是地狱来人间索魂的魔鬼。
“他还说了什么?”
“我问为什么杀了全族人,他说是他们做错在先,但杀了欺辱他的人便罢,连那些老弱妇孺都惨遭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