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又能……
胡说,她这是帮帅哥治病,日行一善,才不是要sè • sè。
摸一下揉一揉,胜造七级浮屠。
qq弹弹,这触感简直爽到望年快疯了。
忽地,他绷紧身子,她捏不动了。
“你紧张了?放松,治病呢。”望年轻柔地捂住他,一道伤疤粗粝的触感让她不禁留恋地描摹。
她的手修长又白皙,连整齐的指甲都透着嫩粉色,柔软温热,探入那起伏若绵绵不断的山峰,突觉他的紧绷。
他更紧绷住后背,默不作声地咽了一口气,黑夜里飞扑而来的红晕点缀在他的耳廓、脸颊与脖子,渐渐蔓延全身。
那道伤疤是以前做任务是受伤的,那时他不懂如何处理,随意用药,以至于现在疤痕又长又丑,一碰就痒。
浓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一下,他身上如塞了一排被火苗点燃的炮仗,从头到尾地流窜,全身扑簌簌地绽放,舒服而又害羞、酸涩与甜蜜的复杂感觉细细碎碎地在心里交织。沐浴在掌心和煦的暖热里,他渐渐缓解了心疾的苦涩。
黄橙紫果然是不折不扣的庸医,丹药一点儿效果都没有,可望年却有一双巧手,带着清风明月般的洁净,彻头彻尾地洗涤他。
外面的风透过窗台罅隙卷起丝丝凉意,楼玉树冽然的眸子变得朦胧而恍惚,无法被风吹跑的热意阵阵涌上,化为胸膛渐渐浮起的微湿。
“你干嘛?”楼玉树回神地抓住她往下的手,“那是肚子。”
望年伸回手,尬笑一声:“不好意思,我以为人的心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