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霸道而凶狠的吻彻底盖住望年的唇,他们在第三人面前沉溺地拥吻。天寒地冻,依旧灭不了突如其来的热意,只有暧昧而舒适的痴缠接吻声响彻密封的雪洞。
百行口呆目瞪地盯着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他身上百般疼痛,痛骂他们在做不是人干的事?
他疼得浑身哆嗦,呜呜地喧嚷几声:“不要脸,不要脸……你们有种在我面前脱了做……啊……疼死我了。”
望年被松开时,喘不过气,身上冒出丝丝暖意,就连脸都红了些许。
楼玉树粗沉地呼吸,热意撒在她的脸上,轻声问:“冷吗?”
她摇摇头,楼玉树身子靠得更近,瞳仁在雪色中映着清幽冰冷的冬色。他越靠近,灼热的气息浓烈地包裹她,让她愈发浑身发软。
她抬手揉了一把他的脸,不怀好意地笑出声:“你好变态。”
“变态?”
楼玉树不懂她的话,欢呼雀跃的心渐渐平静下来。想要离开,望年压根不给他有离开的机会,拽下他的衣襟,两人在冰天雪地不知羞耻地交织唇舌。
手指冰凉地触碰到楼玉树的体温,她无比渴望着温暖,用力地拥抱他,一寸一寸地将自己融进楼玉树的温暖气息里,得到丝丝惬意的热度。
他的内力不自觉地往她身上转移,震得彼此酥酥麻麻。温暖的内力被这个无底洞攫取,她辗转吮吸着他的嘴唇,轻柔而迷恋,连空气带上清甜的女儿香。
他很喜欢耳边有人撕心裂肺地嘶吼看着他们,而他与望年旁若无人地舔/舐彼此的甘泉,刺激又昂奋,比shā • rén还让他满足。
如果是谢安、是萧听跪在这里看他们呢?
楼玉树心悸里的狂热勃然大发,抱紧望年,疯狂地撕咬她,将她的柔情一一斩断,啃得望年吃疼地呜呜大叫。
“楼玉树,你变态吧,好疼。”望年松开他,怫然大怒,摸了摸流血的嘴唇,气不过,朝他腰狠狠地掐了一把,“下次别想亲我。”
楼玉树:“……”
百行疼得面目狰狞,不忘嘲笑他:“废物。”
楼玉树抓起一颗雪球奋力扔向百行,转头掰她脑袋,声音暗哑了些许:“我看看。”
她转头直眉瞪眼,嘴角被楼玉树讨好地舔了一口她唇上的血,脸色更冷了。
“滚!”
“你再说一遍。”他声音冷得让人发颤。
看到他的35感情进度条,望年气得蹿火:“谁让你咬得那么狠?楼玉树,我让你吻,是给你脸了,你别给脸还打脸。没有下次了,请记住,你再吻我就说明你爱我。”
“这跟爱有什么关系?”
百行破涕为笑:“废物,连爱是什么都不知道。”
楼玉树心烦意乱地抓起雪球砸向百行,愤然的眼神快要shā • rén。
他转头,捏她脸颊,认真地问她:“什么是我爱你?”
“爱是心疼,是信任,是责任,是始终如一。你要先学会心疼,学会把我放在第一位,学会温柔对我,做让我开心的事,你就会爱了。你这么狠心地伤害我不是爱。”
“这样就是爱?你有从一而终吗?没有吧……”楼玉树若有所思:“你不该心疼心疼我吗?”
望年:“……”
他无比正经地解释:“是你说你爱我,那么你该让我开心,这样咬伤你,我挺开心的。你不喜欢,是不是不爱我?说的话都是骗我,回答我。”
望年无语凝噎,恨不得敲敲他脑子里的水:“越教越偏,这叫自残,咱们健康一点,别互相伤害身体,行不行?拉钩!”
楼玉树被迫与她拉钩,眉头紧锁:“你始终如一吗?谢安、苏子韫、萧听……那么多男人,你对我不是爱。”
这么一想,楼玉树心情顿时差到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