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你也在龙兴镇吗?”宋仰星看着他面熟,可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老汉剧烈地咳嗽几声,哑声道:“小子,你见我?你大爷父亲叫什么?”
“龙兴镇勺头墩,我大爷是宋濂。”
老汉顿了一下,回头拉下宋仰星的面罩,亲切地笑道:“老宋家的……叫我李叔公。”
“李……李家的叔公,我记得……小时候见过的,”看到大爷的朋友,宋仰星有点喜极而泣,立刻接过他手里沉甸甸的斧头,激动地同他介绍,“这是我师傅,可厉害了。”
老汉轻笑地看了一眼楼玉树:“那就让我这个老头子看看多厉害。”
“师傅,您快给我叔公整一个。”
楼玉树冷眸幽深地注视着宋仰星,提剑架在他脖子上:“再喊我师傅,你就死在这里。”
话罢,他提起剑踏上凛冽的风雪,如流星划过面前,不朽剑焕发出锐利的锋芒,将那些树木一一斩下。
整齐划一的割口,井然有序地排列在地上。
老李头与宋仰星激动地鼓掌,连连称赞。
楼玉树雪色凝成的清冷面容闪过丝丝不自在的欣然,见身子瘦弱的老人家要抱木头,他一把抢了在手里,径直走往雪洞。
宋仰星取过老李头的绳索:“我来拉,我有力气。”
“你这师傅好凶。”
“是啊,不过他对我师娘可温柔了。”
“以后是个好男人。”
望年见楼玉树抱着一堆木头回来,真觉得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冷酷无情的杀手楼玉树竟然主动做好事。
“发烧了?”她摸了摸他的额头,自言自语,“我那个冷血无情的树树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