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刚刚在心疼,现在连无法言述的那儿都让他难受煎熬。
望年嘴角带血,疼得泪花婆娑地瞪他:“我说了,你再吻我就说明你爱我。”
“是又如何?”楼玉树毫不犹豫地应她,往日冷漠镇静的眼眸尽是恼怒,“只有我一个心痛,你呢?”
他捂住她那颗滥情又浪荡的心,积愤已久,如她往日为他治疗心悸那般,隔着那层薄薄的衣物,揉碎她。纵使她谎言再多再甜,他也要揉捏她的心,看看它到底什么个恶心模样。
望年战栗地泛起鸡皮疙瘩,苦笑道:“行了,松开我,我哄哄你,保证让你开开心心,心不再痛。”
“你觉得我还会信你吗?你这个满嘴谎话的女人。”
他像只受伤的小狗,满眼通红,敏感脆弱的样子,闻了闻她的身上气味,又十分满足。
贪婪填满了整个欲海,却又不知道如何自处,如何让望年把那颗不羁浪荡的心占为己有。
撕裂她的身体,蚕食她的血肉,将她彻彻底底地绑在自己身边,这样才够能缓解他的惶惑不安与怅然若失,溃散他混沌里的黑暗。
一道道齿痕湿红地拓印在雪白的肌肤上,望年忍着被那锋利的犬齿啃咬的痛,扑簌簌地战栗,后背渗出丝丝凉冽的薄汗,喉咙里关禁的莺声不觉地漫出来。
楼玉树抬起红润眼眸,捏住她的脸庞,低声地痛斥她:“痛吗?”
“我咬你,你说痛不痛?”
“那就受着,我心里的苦痛比你痛。”
“男女之间较量没意思,”望年涩然地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来点别的吧,楼玉树,你就只会这样吗?我会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