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看他们俩不顺眼,要不是望年同他们交好,他一剑了断了那对狗男女。
“师傅,我一定不辱使命。”
以上对话全是铺垫的废话。
他并不想理这群人,只是想起望年说“宋仰星比你都懂”的这句话,心中疑问连连,又窘于说出口。
察觉师傅正盯着他紧锁眉头,宋仰星胆怯怯地开口:“师傅……”
楼玉树目光蕴着慑人恐惧的压迫,冷声道:“你师娘之前……在车上……”
宋仰星瞪大眸子,尴尬地笑了笑,忐忑不安地心想道:师傅不会是来考考他的吧?
羞于启齿的楼玉树恼怒地瞪少年,示意他开口。
先前马车里总是传来望年的污言秽语,他耳力敏感,不想脏了耳朵,每次会稍微走远点。现在他有些后悔,可又不想被望年看低。
宋仰星红着脸,垂眸地嗫嚅:“师傅,我不好意思说……”
“说!”楼玉树威压的气势如涛水汹汹地外散发,吓得宋仰星浑身发抖。
下一刻,寂静无声的房间响起宋仰星结结巴巴,磕磕绊绊的说话声。
他难为情,不敢抬头观察楼玉树的表情。后来他稍微偷窥一眼楼玉树,发现师傅陷入深深的沉思,觉得师傅似乎没那么凶,便越说越起劲。
“后面还有,我没听了。”
听到结束的楼玉树不自然地站起身,耳骨红得发烫,现在全然明白了,羞赧地背对着宋仰星。
“师傅,徒儿说得对吗?请您指教。”
楼玉树:“……”
“师傅,这也是修行的一部分吗?”
楼玉树:“……”
“师傅,你跟师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