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玉树哪肯,拉着她,拉过另一个包袱,取出头饰,胡乱地为她梳头,在她散乱发髻上插满珠钗金簪,缀上嫣红的花朵,再狠狠地绑上那条绊发带子,烙刻上属于他的印记。
她看到他从萧听那里抢来的金簪,低声问他:“你就是为了这个才想杀萧听的?”
他没应,一味地打扮望年,将她发髻缀满金珠银玉,花饰带子。
满头重物压得望年头重脚轻,看着有种怪异的繁重美感。
他喜欢她穿得这般华彩艳丽,眼神里的欲念掩盖不住,哑声说:“抱我。”
望年站起身,回头看他:“你不许再折腾我了,我给你跳舞就是了。”
绚丽金纹的羽衣霓裙在霞光般的烛火里透着粼粼的光彩。她素足莲步,环佩铿锵清脆,半裸的腰肢缀满铃铛,轻纱裹着她净白如玉的肌肤,倩影绰约,一如那个清晨未做完的梦,令他意乱情迷。
他伸手抱住她,飘荡的空虚如晴天万里上寂寥浮动的云层,辨不出方向。他害怕梦里的望年不说话,无法牢牢地握住手里,那是一种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