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楼玉树被戳中潜藏在内心的坏想法,故作为她心疼,摇摇头。
他恨不得把望年困在这方小小的床上,全身心地依赖他,为他痛得刻骨铭心,满身心都刻上他楼玉树的名字。
昨晚他彻底释放出内心的疯狂,竭力摆弄她,听她濒临死亡般的喘气,与不愿宣出口的求饶。哪怕她后面挣扎了,他怎么肯放过她。
要解锁就要代价。
涂药后,望年的心情平静许多,看着他那张清冷的脸上挂着几分委屈,来气地捏住他的脸:“痛的是我,你委屈什么?”
被骂了整个早上,楼玉树心情低落,又不屑于同她计较。
他抬起发红的眼睛,凝视她那张像桃花被雨打湿的玉面,心动怦然,羞耻感化为脸上的红晕,低声开口:“我想亲亲。”
“不给,昨晚你已经用光了我所有的好脾气。”她当即拒绝他,无所畏惧。
他悻悻然地站起身,取出从饭馆里买的粥,细心地给她盛了一碗。
望年身下的痛感缓解许多才有食欲,接过粥:“记得去洗衣服与床单。”
楼玉树:“……“
”看我干嘛?我被你弄伤了,再说我这么白嫩的手能做这种事吗?你若是要我为你洗衣服做饭,我劝你早日清醒。你舍得我做,萧听谢凝之谢安可舍不得。”
楼玉树眼眶红了一圈,语气略重:“不许再提他们,他们不过贪图你的美貌,一时兴趣,根本不爱你。”
“哦?你的意思是你懂爱了,你的爱就是让我为你洗衣服做饭,让我伺候你?想多了,要么你伺候我,要么换人伺候我。”
“你以前都不这样。”
“哦,那是之前,现在得到你的爱,我就不稀罕了。你要听我的话,我才会喜欢你。当然了,你可以不喜欢我,也可以杀了我,了却烦恼。”她的脸上挂着上位者的得意,神采飞扬,如一轮握不住的水中月。
楼玉树犹豫了一下,默不作声地收拾他们这几天散落的衣服,瞬间堆积成一座小山。
洗完衣服,望年指示他继续干活,打扫、整理、买菜、做饭、刷碗、到了晚上烧水给她洗澡。
楼玉树前三天还乐意做,后面觉得这些活简直干不完,忙碌又疲惫。心里萌发出罢工的念头,去外面找了个丫鬟回来的干活。
可见家务活得多吓人,吓到不可一世的楼玉树开始妥协,能允许旁人入侵他的领地。
望年悠然地坐在凳子上,打量着买回来的丫鬟,脸庞挂着愉悦,心想,可算有人陪她说话了。
丫鬟命叫如云,是楼玉树在人牙子买的,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她吃得多,爹娘便把她卖了。她傻憨憨的,所以这么多天都没人买她,饿了好几天,来到这里,笑呵呵地啃了五个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