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眼绿意与清雅的莲花,如画美丽。望年登陆之时,兴奋地摩挲娇艳柔嫩的花瓣,心情舒畅。
楼玉树折了一株素净的荷花送到塞在她手里:“坐着摸。”
“你干嘛摘花?”
“人我都能杀,花怎么摘不得?”
“服了!”望年轻笑出声,被楼玉树一拉,依偎在他的怀里,清香的荷花嫩生生地同她朱唇轻柔地相蹭。
她抬起花瓣,凑在楼玉树的嘴唇边:“亲一下,是我软,还是花的软。”
楼玉树怔了一下,微微后退:“拿走。”
“嗯?谁的软?”
望年抬起身,一双娇娆的眼睛凝视他的眼,像根根无形的细线缠绕住楼玉树的心,红唇在细嫩淡粉的花瓣之后半遮半现。
楼玉树被勾得不由自主地靠近,吻住靠在嘴边的花瓣,羞怯的红烧到了耳根,只能默然不语。
“谁的软。”
“你的……”
“我的什么?”她莞尔浅笑,像一朵暗藏在素雅群莲中的玫瑰,光艳诱人。
耳根的红蔓延到脸色,他哑声地说:“你的唇更软。”
“想不想尝尝?”
想到望年说的刺激,楼玉树雀跃无比,有些期待,紧张地抱住望年,逼近那被荷花挡住的唇。
“不给。”
望年故意逗他,戏谑的玩味勾得他心间痒痒。
他俯身隔着清丽的花瓣吻住她,淡淡飘然的香味萦绕鼻息。花瓣在唇与唇之间碾磨,渗出花草的甘味,舌尖穿破花瓣,直达他最爱的玫瑰花蕊。
天边响起一阵轰隆隆的雷声,淅沥地落下小雨。
两人抬眸看着黑压压的云,雨点啪嗒啪嗒地落在身上。
“打雷了,上天可能不同意这门亲事,话本里都是人妖相恋被惩罚,天才会降下天雷。”
“闭嘴。”原本心情很好的,被这雨水坏了气氛,望年还说不着边际的鬼话,他恼怒地扯开她的外衣,迎着脱落的外衣和冰凉的雨水,吻上她的玉颈。
天潮潮地湿湿,荷塘笼罩在霏霏里,白得虚虚幻幻,最终水烟雾气将天地连接。倾盆而泻的雨哗啦哗啦地打在荷叶上,溅起晶莹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