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望年打了个喷嚏,在沐浴时,楼玉树进来给她添了热水,为她渡了点内力驱寒。
望年奖励了他一个吻:“今天开心吗?”
楼玉树耳根发烫,犹豫了片刻,被望年撒娇地摇了一下才傲娇地点头。
“好玩吗?”
“嗯。”
“刺激吗?”
“嗯。”
“下次我们……”
“不可能。”
望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拒绝了,冷笑地凑在他耳边,轻柔地骂道:“滚吧,王八蛋。”
楼玉树:“……”
“背我回床可以了吧?”她站起身披了件外衣,贴上楼玉树,水汽沾湿他的衣衫。
楼玉树抱起她,走到床边,被她顺手拉到床上。
“树树,我们得去找秘笺的。”
“是么?”那张冷峻的脸如蒙上一层孤冽的江雪,经年不化,双眸凝聚着无比的凌厉与幽深,“你当初说爱上你就有秘笺,现在呢?我半分没见到。”
望年解释道:“你爱得不够。”
“剖取血肉肝肠给你,才够吗?望年,你撒了这么大的谎,我是傻才相信你,你现在还敢继续用这理由骗我。”
望年哑口无言,想着要不要告诉楼玉树,脑袋嗡嗡乱响。
系统:【请不要违反规定。】
“真的,我要是骗你,一辈子守寡,没有美男陪伴。”
楼玉树眼里闪过汹涌的阴戾,把她翻身过来,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她屁股上:“你再说一遍!”
望年闭上嘴巴,吃疼地揉揉:“是真的,黄橙紫与秘笺有关。”
“你是不是想去找谢安?”
“你能不能不要老想着男人?”望年先发制人,被他掐着腰,动弹不得,没法起身。“我说真的,没想到我们之间一点信任都没有,我现在,认真地告诉你,跟黄橙紫有关。”
“你为何知道秘笺?”楼玉树警惕地看着她,他从来不信鬼神,望年用世外高人的说法简直无稽之谈,可他仍旧保留一点希望。
“我不单知道这个,我还知道你小时候光着屁股满院子跑,但也知道那是你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望年察觉腰上的力微小些许。
她转身同他殷殷地说道:“这世间上一瞬间的爱意不值钱,只有永恒的让步才是爱。我能容纳你的缺点,也会为你的优点而自豪,这是爱。楼玉树,关在一起不叫爱,我们互相尊重吧。去找橙子,就能得到你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