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如斯!对方估计都没察觉自己怎么死的。
望年双手紧扣,闭上眼睛,放在胸口祈祷:“这是病娇的个人行为,与我无关,要惩罚就惩罚他。”
很快楼玉树回到她身边,身上那件月白色的锦袍撒上了丝丝红点。
她睁开眼睛,下一瞬被楼玉树抱上马,飞快扬鞭而去。
“你找到了?”
她以为要耗费时间,没想到竟如此轻而易举。
“嗯。”他淡然地应她,扬鞭纵马时,眉眼似乎多了几分炫耀,“我看到了玉葫芦。”
“真棒。”望年仰头看着他笑。
楼玉树炫耀的心理得到大大的满足,却故作姿态:“闭嘴,花言巧语。”
趁着夜色未降临,他们赶到一间郊外客栈歇息。
楼玉树拆开信件查看,望年再次探头看他的信件,里面依旧是让她看不懂的文字。
“里面说什么?”
“里面说……”楼玉树故意停顿,吊她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