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说很多话,望年,你……今晚为什么离我这么远?”
她刚刚太困了,现在困意被楼玉树驱散,雀跃地说:“树树想我了?”
楼玉树松了一口气,暗自喜悦,幸好望年不是生气,不然他不知道如何哄她。
她凑过去,狠狠地朝他嘴上亲了一口,发出夸张的上劲声音,像是畅饮了一杯烈酒:“可惜了。”
“可惜什么?”
“可惜我们在寺庙,不能快乐,这是对佛的不敬。”
楼玉树无语地推她的手:“睡觉吧。”
眼前人有点困又有点清醒,佻巧地说:“咱们在水上好多天都没有……”
“望年,你能不能把羞耻两个字刻在脑门上?”
“你帮我刻?”
他顺手把她拉近些许,指尖在她额头上画下“漂亮”二字。
“你当真写了?”望年半信半疑地,鉴于他的字太丑,可能没让她感受到笔画的走势。
“以后你不能说我不知羞耻。”话罢,望年伸手抠住楼玉树胸膛上的小红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