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宣点点头:“无妨,在下确实出身低微,两位皇子能同我韩某交涉,是抬举韩某。”
永齐拉过韩宣,想安慰他,激动地说:“我同母后讨得祛疤膏,韩先生你拿着,特别管用。先前我舅舅受伤,被刮开一个大口子,涂了一个月,一点儿痕迹都没有了。”
韩宣热泪盈眶,紧紧地握住手中的祛疤膏,好似这辈子所有幸福都寄托在这小小的药膏上。它是如此灼热,如此沉重。
只要没了伤疤,他一定能平步青云,踏上朝阙,光明正大地站在珍花面前,风光地迎娶她。
望年也为他感到高兴。
三皇子永英叫来太监为韩宣清洗伤疤,笑笑说:“这药膏是一位高人调配,涂药膏需要用茶水冲洗,你回去后记得每日泡上一盏茶,温热即可,早晚涂一次。”
韩宣感恩戴德地跪在地上:“多谢两位皇子出手相救,日后有我韩宣用得到的地方,韩宣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三皇子扶起他:“言重了,我也要谢谢你们送我七弟归来。一会儿我们在偏殿用膳,我请了宫里的御厨,让二位尝尝。别的我不会,吃的我可在行,京城就没有我不知道的美食,不然我身上这么多肉从哪里来?”
望年轻笑一声,只觉得这两皇子真是可爱,吃喝玩乐倒是挺在行。
三皇子永英瞄了一眼望年,朝她憨然一笑。
很快,他们一行前往偏厅,永齐拉着望年说:“还好那个人没来。”
望年当即领悟永齐的话:“他很快就来了,你还是别说他的坏话。”
永齐不明了,睁着一双天真的眼睛说:“你为什么喜欢一个如此恐怖的人?我见着就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