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玉树,你个混蛋,从今天起,我是我,你是你,我再也不配合你了,老娘不干了,我要找比你好看的男人,你自己去找光云。”
楼玉树身上同样沾上了些许灰尘,在听到她说要找男人的话,手指沾了灰尘,在她平坦的腹中,一笔一划,重重地落字、恨不得刻上去。他破天荒地写明字形,竟是是“下贱”二字。
“对,我就是,活该你戴绿帽,你是来伺候我的狗。”
楼玉树的脸色瞬间铁青:“望年,你别太过分。”
“你不过分?”
他猛地站起身,床上那套月白色的锦袍随意地扔在尘土泥垢的地上,带着满腔火气走出房间。
脏兮兮的屋子安静得只剩下望年的呼吸声。她坐起身,想找件衣服遮盖身体都找不到,只能披着楼玉树的锦袍,坐在干净的凳子上生闷气。
隔了一会儿,楼玉树换了一身干干净净的衣服回来,整个人光彩照人,像是洗去方才的灰尘,刚刚的事不曾发生。
她身上又脏又黏,只好开口说:“我要沐浴。”
楼玉树假装没听到。
“你存了心想跟我吵架吧,行,不说话就不说。”
说完,她吭哧吭哧地拖着锁链,突然被楼玉树牢牢地箍在怀里。
“别走。”
每次都摆出被全天下伤害的样子,明明自己才是罪魁祸首。
“以后我的衣服都给你穿,好看。”
“楼玉树!”
“我在烧水。”
望年:“……”
“乖乖戴着铁链好不好?以后也不许说别的男人。”
“戴戴戴,我戴锁链你戴绿帽,公平公正。”
“没关系,我杀了谢安萧听几人,还有那些……比如三皇子。”
“我戴行了吧。”她实在犟不过这个疯子,最近还是别惹他,不然受苦的又是自己。
两人都消停了,望年被抱到淋浴房,浑身洗得干干净净,楼玉树再次给她上锁。
“下次定制不用开锁也能穿的衣裳。”
她冷笑地白了他一眼:“谢谢你哦,真是温柔体贴。”
她拖着沉重的锁链,慢吞吞地回到房间,却发现床板被楼玉树擦得一尘不染,总算做了一件令她开心的事。
“你明明就是舍不得我脏兮兮,吓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