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睡得不踏实,望年迷迷糊糊的,以为楼玉树会抱自己睡觉,结果,直到天亮都不见楼玉树抱自己一回。
不抱便不抱,她才不稀罕。
清晨起来,望年特地早早睁眼。阳光下,她真的看到他胸膛里粉色的布料,应该是手帕。
在楼玉树快醒来时,她立即躺好,闭眼睛装睡。
楼玉树撑着身子,冷冽的目光静静地描绘望年的眉眼。从昨天开始,嘴巴一直干干的,痒痒的,喝再多水都解不了渴。
他想亲望年的嘴巴,想用力地亲,撕咬她。那迫切而骚动的舌头在口腔里蠕动,遏制不住冲动,他只能咬住牙关,不放它出来。
望年给他下了什么毒?他也想给望年下一样的毒,让她跟自己一样,离开了自己依旧想得心梗,想得疯狂。
直到太阳晒屁股,望年才刚洗漱好,楼玉树再次把她定在梁柱上。
“你又要出去一整天?树树,别把我定在这里啊,shā • rén犯都没像我这样凄惨。”
“闭嘴。”
“你出去做什么?”望年好奇地问他。
“你不用知道。”他声音冷冷的,像是冬日清晨里的雾气,散在空中。
望年知道自己躲不过饿肚子的命运,低低地哼唧道:“可不可以给我留点吃的?我饿……树树……你这样饿我,我都瘦了,你抱着舒服吗?”
“别用任何手段骗我。”他整了整衣服,站在铜镜面前看了看自己的容貌,嘴角扬起若有若无的笑,摸了摸胸口处的手帕。
望年怒骂一声:“骚包,去找女人?”
夜里睡得不踏实,望年迷迷糊糊的,以为楼玉树会抱自己睡觉,结果,直到天亮都不见楼玉树抱自己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