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年的衣服被他之前撕了好多件,改天得去多做几套。
等待天黑期间,有好几次他没听到望年的声音,以为望年出事,偷偷地趴在窗口,窥探望年。
望年举着被拷上的双手,百无聊赖地坐在地上发呆,双目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坐在台阶上,侧脸趴在她的衣裙上,静静地枕着,同样发着呆,但他的发呆里面全是望年的一颦一笑,那张冷峻的脸也不觉泛起浅浅的笑容。
直到天色黯淡,一弯皎洁的月光镶嵌在夜幕,他激动地站起身,提着东西去了后厨热饭。
望年在黑暗中听到声音,不安的心草木皆兵,轻喊道:“树树……”
许久没有回应,她蜷缩在角落,失望又忐忑。
隔了片刻,楼玉树端着饭菜进来,点了几盏油灯,冷着脸喊道:“吃饭。”
他走到望年面前,为她解锁。
“开心吗?”望年憋着一肚子火,闻到他身上一股女子的熏香花味,“脏男人。”
“好好说话。”楼玉树恼怒地捏她嘴唇,眼底里满是幽冷。
望年抬起眼睛看到他嘴角晕开的胭脂,宛若遭遇晴天霹雳了,久久回不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