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吗?”他冷哼一声,静静地注视着从营地里走出来的谢安。
谢安脸色苍白,仿若一棵苍天大树被剥离了生机,只剩顽强的意志力煎熬。酸红的眸子看到望年瞬间有些勃勃发芽的喜悦。
他的视线很快注意到她的手脚。
那凶狠的目光像是一把灼灼燃烧的火把,将他燃烧殆尽。他不顾自己身上严重伤势,提剑前来拯救望年。
箭在弦上,望年猝然挡在前面,仅仅只是分毫之差,楼玉树的剑锋差点破开她的脑袋。
她是傻了吧,才会不要命地挡在前面。
“做事要有轻重缓急,这时候谈什么私人情爱?我没事,你麻溜地回去养身,一会儿瘪咕了小命我可不管。”
“望年姑娘……”
楼玉树悄然收回剑,那张冷峻如冰山的脸上浮现出几分得意,微微仰着头,倨傲地端视谢安,好似一头狼崽崽崽炫耀自己捕猎到的猎物。
“他疯,你也跟着疯?你是正常人,谢安。”
楼玉树的脸上蓦地铺满灰青,对上谢安的眼神,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