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可能就可能,你跟谢景宸真是一伙人,怎么都不信我?”她好歹看过原著,男女主一定是天赐良缘。
黄橙紫垂下眸子,若有所思,点点头笃定地说:“好的,我信你。”
望年在黄橙紫这儿喝了一大碗补药才回去的。晚上沐浴后,回到房间,见楼玉树正坐在床头擦拭不朽剑,冷峻的神色在烛光里若隐若现,好似在思考着重要的大事。
“站好!”楼玉树用剑端指了一下他前面的位置。
望年不明所以,像个挨罚的小学生,乖巧地站在老师面前。头发上的水珠晶莹地坠落在地上,显得她无比可怜娇弱。
“树树,我头发湿了。”
“你跟那个死胖子真有关系,望年,我小瞧你了。”
望年白了他一眼,乖巧不过三秒,理直气壮地应:“怎么地?对,就是有关系,气死你算了,我要当俏寡妇。”
楼玉树质问的话才说了一句,望年顶嘴了这么多句,还诅咒他。
他用剑指着她,冷声道:“望年,你别太过分了。”
“是我过分,还是你没事找事?”
“我没事找事?我能把这事当作没发生吗?”
“不想理你。”望年揣着满腔无语,懒得跟他吵架。每次有个男人靠近她,说一两句话就胡乱吃醋,两人免不了要吵架。
楼玉树气得大气直出,想要望年哄自己,但望年似乎也在生气。这样下去,没人哄他了。
犹豫许久,他站起身,用身子撞了撞她的后背,跟她示好。
两人沉默许久,楼玉树主动示好,泽厚掌心内力为她烘干头发,气氛缓和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