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澡之后,望年抱着那种白色绒毛的小狗凑到冷面若霜的楼玉树跟前。
“帮我抱一下,手酸。”
楼玉树梗着身板,小心翼翼地抱住小狗,不知所措。
小狗在怀里乖乖的,洗了澡,吃饱饭,餍足又惬意地趴在他的臂弯装乖卖萌。
楼玉树慌张地喊道:“望年,你拿开……”
望年凑过去,脑袋趴在楼玉树的肩膀上,笑得清甜:“像不像小雪?”
所有恐怖的画面涌上心头,他惊吓地扔了怀里的狗,气喘连连。
知道自己行为举止反常的楼玉树沉下心,胸膛忽地多了一双手,捂着他躁dòng • luàn跳的心。
“别怕,都过去了,树树,都不是你的错。”望年招来小狗,拉着楼玉树的手,蹲下身,平缓地抚摸小狗柔顺的毛,“慢慢来,小雪不怪你的,我们取个名字吧。”
那毛轻柔舒服,望年的手很温热,楼玉树的心缓了不少,轻声细语地应道:“小霜。”
“黑色的呢?”
“小墨。”
“灰色呢?”
“小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