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能地往那最温暖的地方蹭,抓紧他的衣裳浑浑噩噩地嘀咕:“你是、便宜老公……大白蛇。”
他颇感满意:“清醒的时候倒是与本座相敬如宾,生病了,反而变得这样乖巧可爱了。告诉本座,这些年来,你还往谁的怀里蹭过?”
我含糊不清地说:“阿玉哥。”
“……阿玉哥,又是谁?”
“初恋。”
“初恋。”他仔细回味了一阵这个称呼,磁音沉沉:“你称他为,初恋。还有呢?”
“没了。”
“除了他,你就没有再谈过,别的恋爱?”
我哽了声:“没有……我有阴影了。”
他摸摸我的头:“什么阴影?”
我突然委屈地趴在他怀里哭了声:“我被初恋给甩了,没有人会喜欢我了……”
他轻叹:“怎么没有,本座这不是,很喜欢你么?”
“清清,你们长得,很像。”
“你还记得……”
“清清,你会不会哪一天,也把我甩了?”
“不会……你叫本座、什么?”
我把脸埋进他的衣袍里:“清清好听。”
他抚了抚我的头发,温和道:“也好,娘子喜欢,就好。”
“清清清清清清……”
还没叫过瘾呢,他却突然用自己的唇,把我的嘴给封住了。
我不高兴地卖力推开他,拖着哭腔算账:“干嘛呢你,喘不过气了……”
他厚着脸皮,理直气壮地沉笑道:“娘子方才不是在喊,亲亲么?为夫满足娘子。”
“……你就是欺负我脑子不够用!”我气鼓鼓地不要他,离他远点。
本想有骨气一回,可没料到刚离开他,就又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