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出生你们就双双都不在人世了,我从来都没能为你们做过什么,但愿有生之年,我能找到您的心,让你九泉之下获得安宁……
老家里的事情都解决得差不多了,第二天,刘奶奶到我奶奶家串门的时候还带来了一个大快人心的八卦。
林英的手指头里长虫了,听说都是紫红紫红的大血虫,正好全聚集在手掌心与十根手指头的皮肉下。
要想弄出来只能找刀先把手皮划拉开,再取虫。
但由于虫子数量太多,以及那些虫子只要感受到外力的拉扯就会立即拼命的往骨头缝里钻,疼还是次要的,重点是这么一刺激,虫子会越钻越深,取虫的难度也会越来越大。
镇上卫生院的医生害怕把林英给治出个好歹了,就立马建议林强带着林英去隔壁省有名的三甲医院找专门研究体内寄生虫的专家看病。
而林英也害怕耽搁太久自己会有生命危险,头天大半夜就让林强开车送她出省了,现在约莫还没到目的地呢。
一听见这个消息,我顿时就想到了上清。
这种帮我收拾人的事,也就只有他才能干出来。
他是在记恨林英用手打了我呢。
抬手摸摸自个儿平滑软嫩的脸蛋,我不禁感慨,会法术就是好,受伤了都能手一挥就痊愈如初。
第三天。
我终于踏上了返程的路途。
看着熟悉的沿途风景,我拿起脖子上的那片冰凉蛇鳞握在掌心。
这次回去,我是两个人了……
还好家里房子多,要不然还真不好给他安排住处。
一路汽车换火车,火车换公交,我终于赶在晚上七点钟顺利回到了郊区的老楼房。
推开破旧上锈的大铁门,我打开了院墙上钉着的壁灯。
十盏灯同时亮起,整个院子终于明亮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