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有点痒痒,那种欲望在我搂过他的脖子与他脸颊相贴时达到了顶峰,我咬住涂了花脂的下唇,在他耳边倾吐了两口热气,挂在他腰上的那只长腿不安分地磨蹭着他的侧腰……
目光落在红罗帐上盛放交缠的艳红描金鸳鸯花上,不知哪来的一缕风将罗帐吹得掀鼓了起来,引得帐上花海摇曳起伏,如火如荼。
视线清晰复又模糊,他借着我主动搂他与他贴贴的这个机会,低头,埋进了我的脖窝里,深深吸取了一口我身上被兰花熏过的婚服染上的清浅花香,然后或蜻蜓点水,或猛啃深噬的亲吻。
他的吻从下颌,漫到脖颈,再落在光裸的胸口。
一只大手握住了我的腰肢,指腹从我的腹部滑过,捏在腰上,再游至后背、脊骨、尾椎,这样上下合力攻击着我的心理防线。
不过片刻,我身上就蒙了第二层湿热的汗意,张唇,一口口白雾从他的青发鬓边吐过。
心底欲火再次被他勾了起来,且这次,来的更强烈了……
我被他蹂躏的脊骨都麻了,尤其是他含住我的喉,轻轻一咬时,我的脑中顿时空白了一下,神魂酥麻。
攥住的双手倏然无力松开,掌心蕴满了黏糊糊有温度的汗液。
我承受不住的昂头挺耸了一下脖子,抬起下巴,双眼雾蒙蒙的,嘤咛求饶,语不成调:“上、清,你别、别磨我了,给我。”
一只手无力的从他脖子上滑了下来,落在红色鸳鸯锦被上。
锦被上铺满了红玫瑰花瓣,我一抓,就是一大把,连身下压得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