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出来的是位有经验的老医生,老医生和我们说的更明白,老两口伤势太重,加上身体情况本来就差劲,又都伤了内脏,现在五脏六腑都受了刺激,全靠推肾上腺素刺激神经为手术争取时间根本不是办法。
内脏出血的速度不可控,是生是死,全都在一瞬间……
简而言之,就是伤太重,来晚了,他们也无能为力。先给家属预告一下,让家属有个准备,早点安排二老的后事。
那罗的表舅听见这话,焦虑的拧眉叹了口气,然后出门,给几位亲戚都拨了电话。
那石更是瘫靠在手术室门口的椅子上,一只手背布满了抓痕。
五点五十,那罗才终于给我回了电话。
从我这得知了她父母的情况不大好后,当即就让助理飙车直奔医院而来,于是她前脚刚到医院,后脚交警就追了过来抓住她的男助理开罚单。
六点十三分,那罗狼狈的跑到了手术室门口。
恰好彼时医生打开手术室的大门出来让亲属签个知情书。
而这个知情书一签,就等于给里面的人下了死神令,用不了多久就该被叫进去看望蒙白布的逝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