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彼时本座虽对你有好感,却并未达到动心的程度。在本座的计划里,只要能将你推开,令你置身事外,远离是非,保你一条性命便足够了,至于你过得好不好,本座着实未曾多顾虑。
本座原以为,只要你入冷宫,她们就不会对你下手,可,本座也没料到,你根本等不到本座接你出去。你仙逝的消息传到本座耳中时,本座,有些不知所措,本座愧对你,本座知道,是本座连累了你……
说来可笑,本座第一次仔细端详你,是在你的灵堂内。
你一身粉色衣裙,梳着未嫁少女的发髻,手腕戴着一串铃铛,坐在自己的棺椁上啃贡品桃子。
时隔多年,本座虽已不怎么记得你的容颜,但却也能第一眼,就认出你是本座明媒正娶的夫人。
本座以为自己眼花了,但灵堂内啃桃子的是你,书房中玩毛笔的是你,花园里摘牡丹的是你,就连寝殿内玩纱帐的也是你。
终于,本座忍不住的伸手抚向了你的脸庞,你却反手给了本座一巴掌,还骂本座是流氓。
在那后,你陪在本座身边的日子里,你的一颦一笑,都深深刻进了本座的心房里。
本座对你,一见倾心,日久生情,你被带回冥界后,本座每晚,都盼着能梦见你,但你啊,却是个狠心的小丫头,一次也没能让本座如愿。
本座无奈之下,只能拥着你的画像入睡,便是死后入葬,也是与你同棺而眠。
人的一辈子很短,但神的一辈子却很长,本座也想不到,闭关那么多年,竟有一缕神魂入世为妖,悄无声息的跑过去找了你。
那罗问本座,八年前本座对小落落是否为男女之情,本座现在可以回答你,是。但本座不能碰你,因为你还小……本座不能让你十几岁,就当了rén • qī……”
玉指轻轻抚着我的脸颊,他宠溺的敲了下我额头,好笑道:“终究,还是把你弄到手了。这般不容易,本座自然对你情根深种,不可自拔。”
我躺在大床上,脑子里有点存不住信息,记得他和我说了一箩筐的悄悄话,但他说完,我也全忘记了。
他又凑近些,抬手还想对我做什么,我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另一只胳膊借势缠上了他的脖子,用力把他搂进了怀中,脑子里一团浆糊的低吟:“你想和我生娃?好啊,我也想……”
没给他解释的机会,我就闭上眼睛,昂头将唇贴在了他的唇上,贪婪吮吸,热情索吻。
手指不安分地朝他衣襟内探去,抚上他灼人的胸膛,我动情的张唇喟叹:
“清清,你这个地方,好烫……”
第189章上清你再揉揉……
他密长的墨睫颤了颤,感受到我指腹在他胸膛游走的轻浅力度,勾唇,眸华荡漾,沙哑嗓音中掺着诱人的魔力,灌入耳中,听得人心都酥麻了,“还不是因为,想要娘子,身心,俱燥热不已。”
我听清了他这话,也侥幸反应过来了他是什么意思,正合我意的将他箍紧些,指尖于他汗湿的胸膛上描绘勾勒时,一不小心,指甲刮到了那处突兀。
他闷哼了声。
我借着满脑的浑噩,不但没有及时收手,反而还像喝醉了一般,放肆大胆地继续挑逗……
“落儿,你这是在勾引为夫。”他承受不住地隔着衣衫,握住了我那只不停蹂躏他的爪子,轻吐兰息,鼻音带喘,“本座的身子,这回,确确实实被你玩弄遍了。”
我厚颜无耻的偎在他怀里,振振有词地低吟狡辩:“还有……没摸过的呢。”
他忽然眸光发亮,疼爱地望着我,话里有话地调戏:“嗯,的确有没摸过的。为夫给娘子摸摸,娘子敢不敢?”
我一怔,瞬间面红耳赤,“不、不要……太羞人了!”
他好笑着瞧我,俯身,在我鼻尖上吻了下,“不敢,还这么嚣张?”
摸摸我的脑袋,他说:“好了娘子,你背上还有伤,不可乱动……伤口会裂开的。”
我搂着他脖子不依不饶,头晕目眩地冲他撒娇:“伤口已经不疼了,你亲亲我,我心里难过……说不出究竟是什么地方不舒服,但只要和你亲近,我就会好受许多。”
“娘子何不说,娘子就是馋为夫。”他纵容我的小性子,索性脱了靴子,陪我一起躺了下来。一只胳膊从我的枕下穿过,给我枕脖子。
手臂轻轻一收,就把我拢进了怀中,万分宠溺地护严实。
“本座的小娇妻,一受伤生病就喜欢往本座身上蹭,抓着本座的衣裳不松手。本座在娘子的心里,就这么重要么?”
我把手搂在他的窄腰上,埋头在他胸口,特别认真地回答:“重要,当然重要,比我自己还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