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说的动情是假的,你只是利用感情让落落对你放松警惕,好在落落彻底沦为你的掌中雀鸟时,按着天界的旨意办事,拿她去邀功?!”
他慷慨激昂,言辞凛冽铿锵地说完这堆话……
我傻了。
上清显然也是没经历过这种场面,竟被玉颜一段话绕得瞠目结舌。
玉颜气红了双眼,控诉完,狠狠一拂广袖,目光悲凉的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去拾地上的花灯碎片。
那身影,要多无助痛心,有多无助痛心……
捡花片的时候,他特意捞了捞袖子‘一不小心’就露出了胳膊上血肉模糊的伤口——
“你胳膊怎么了?”我弯腰隔着衣裳抓住他手臂,瞧着他那块微微外翻的紫红皮肉,锁眉冷下目光,着急追问:“怎么伤的,告诉我!”
他善解人意地大度放下白色广袖,盖住伤口,支吾着撒谎:“没怎么……是我自己不小心划伤的。”
我很配合的凝声拆穿道:“你胡说!伤口这么深,怎么可能是自己不小心划伤的!倒像是什么锋利的刀具伤的……我家没有这么锋利的刀。是……剑器?”
昂头,我没好气的阴森森质问上清:“你干的?”
上清眼底波澜微动,启唇,欲言又止,顿了片刻,只简单坚定地回了两个字:“不是!”
玉颜见势赶紧火上浇油,一把握住我的手背,儒雅善良道:“落落,别瞎猜,别为了我伤了你们夫妻感情,不值得……”
本来上清否认,我该是持怀疑态度的。
结果他这么一说,真好,我要是按照他计划里的思维走,现在应该更确定事是上清干的了,这口黑锅真是扣死在上清脑袋上了。
这都是些什么白莲言论啊!
“怎么不值得?你是我阿玉哥哥!”
我义愤填膺地继续找上清算账,凶巴巴的教训他:“我都已经告诉过你,我不会背叛你和阿玉哥有个什么脏关系了!
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阿玉哥现在只是在家中借住,你至于这么容不下他吗!
你要是把他打死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上清指尖颤了下,强装镇定,面不改色的施法化去了手中那只光秃秃的灯笼架,受了委屈,却还是绅士风度:“你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