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你别闹了……”我欲哭无泪的在他怀里呜咽挣扎,正要伸手去阻止他,他竟先一步含住我的耳垂,压低声同我解释:“娘子不动,乖些,本座帮你清洗身子。”
清洗身子?!
我的脑子顿时轰的一声混乱了——
“不、不,我可以自己来!”
我着急摆脱他,但他却老奸巨猾地勾勾唇反问我:“哦?娘子确定要自己来?”
本来这话该是没什么毛病的,可被他一重复,我怎么觉得这话就变味了呢!
他一把环住了我的腰肢,浸在水中的那只手突然用力,“还是本座来伺候娘子比较好。”
蓦然加重的摩擦勾得我腰后一挺,顷刻那极致舒适的异样感便直涌头颅,冲的我两眼一花心跳加速,险些失控叫出声……
“上清!”我又羞又恼的抱紧他脖子,咬牙委屈威胁:“你再欺负我,近三天都休想碰我了!”
他一脸无辜的笑:“可是娘子,不这样如何帮娘子洗干净?”
“上清,你别过分!”我不敢叫得太大声,怕被外面人听了去,只能压着嗓音在他怀里恨恨怪罪,“你再这样,下次我就抠你尾巴上的鳞片……呜轻点!”
听我放狠话了,他反而更加厚颜无耻了,不由分说便用唇堵住了我的嘴,将我那些情不自禁的哼哼全都吞入己腹。
“呜放开我!”
“不放。”
“把你的爪子拿开!”
“不拿。”
“你慢点……”
“疼?”
“不是……”
“那便无妨。再忍忍,一会儿就好。”
“……你别太离谱!”
二十分钟后,我才在他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下了楼,走进了数道灼热且惊诧的目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