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完花,我出门找回了在外浪的大黄。
又给大黄的小盆盆舀满狗粮。
在外滞留了将近两个半小时,我掐着点,又上了楼。
于是乎,意料之中地撞见了霜微带着上清前去那罗房中捉奸——
“不可能、不可能!我明明看见娘娘和那罗他们在一起……不!一定有问题,是这个魔头捣的鬼!君上、君上你要相信霜微!”
白衣女人抓着上清的袖子疯狂自证,与上清一道堵在那罗的房门口,又哭又闹。
屋内的男人不耐烦地伸手捞过一件外衣披在身上,体贴地将床上女人用被子裹紧些,黑着脸朝门外掷出来一件东西,那东西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上清的脚下:
“管好你的人!就这么想看碧落和那罗有个什么关系?你这如意算盘,倒是打得极好!
今日若不是碧落提前有事出门了,若不是本公子在这里,本公子心爱的女人,和龙祖你的女人,就算是长了八张嘴也说不清了!
龙祖你要是真男人,就给本公子和碧落一个交代,用这种肮脏手段设计她人,真是令人作呕!”
上清低眸瞧了眼那东西,立马意会:“你往他们房中,放cuī • qíng香了?”
白衣女人吓得忙跪下,泪眼盈盈楚楚可怜地反驳:“不!霜微没有,霜微哪有这种脏东西……一定是他们,他们自己做贼心虚,就诬陷霜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