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的车……”
江北辞嗤之以鼻,黑眸垂下冷冷盯着她,似怒似无奈:“命都差点没了,还担心车子?叶南吱,你可真是和我印象里一样爱财如命。”
“江总这种出生就对金钱唾手可得的人,当然不会理解我们这种自己辛苦赚钱的老百姓,我叶南吱赚的每分钱,都是辛辛苦苦做手术加班赚来的,我是不舍得像江总这样随手扔掉一辆车。”
江北辞冷笑:“四年前的五千万也是你辛苦赚来的?我倒想知道你在我身上花了几分力气?还是力气全花在我爷爷身上了?”
啪!
叶南吱抬手就扇了一个耳光过去:“那是我应得的,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江北辞的脸,被打偏过去,雨水打湿的黑色短发凌乱的垂在额头前,男人眼角猩红,有一抹盛怒,他讥笑道:“也是,毕竟你还救过我一命。不过,现在我时常在想,十年前你救我是不是也是你的精心策划?”
叶南吱攥着拳头,咬了咬嘴唇,终是压下怒意,若无其事的冷声道:“既然江总这么反感十年前我救过你的事情,那以后就别再提起了。我不会拿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这种事去接近你,更不会去勒索你。不合时宜的遇见,还是不要记起来的好。”
江北辞咬了咬牙,握着她腰肢的大手,不由紧了几分,似要捏碎她。
“放我下来!”
江北辞一向强势,斥道:“叶南吱,少命令我!”
魏洲跟在后面:“辞爷,咱去哪里?”
“路都被淹了,今晚回不去,找家酒店暂时住一晚。”
“好。”
叶南吱瞪着他:“我要回家!”
男人置若罔闻,抱着她仍旧往前走,语调懒散的激她:“叶南吱,你脾气这么大,乔观澜怎么受得了你?他在外面没小三我不信。”
“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成天在花丛堆里打滚吗?还有,少挑拨我和乔爷!”
江北辞挑眉,眉眼轻蔑:“被大雨困在车里差点溺死,你口中的乔爷有来救你吗,需要我挑拨离间?现在来救你的人是我,叶南吱,你别不知好歹。”
“……”
叶南吱被怼的语塞,再加上淋了雨头晕脑胀,一路上,她不再说话。
到了附近的酒店,江北辞开了两间房。
叶南吱前脚刚要踏进去,就被江北辞拎着后衣领拽到了另一间房:“那是魏洲住的,怎么,你已经放浪到连魏洲都觊觎上了?”
叶南吱气炸:“你为什么不开三间房?”
江北辞嘲弄道:“你身上有钱付房费?”
“江总不是一向大方?多出间房费怎么……”
话音未落,江北辞打开房门,将她猛地压在门板上,黑眸犹如蛰伏在森林里的野兽充满危险的盯着她,一字一句道:“我大方是我的事,对你叶南吱,我一分钱都不想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