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江北辞就破门进来,凶巴巴的质问:“叶南吱,我就不明白了,是不是你生命里遇到的任何一个人,都让你觉得他们比我值得信赖?”
“既然你都有答案了,干嘛还问我?”
江北辞磨了磨后槽牙,气的不行。
叶南吱想起时鹿跟她一起上山的,不知道下山没有,“你打个电话给你表妹,问问她在哪里。”
江北辞把手机扔给她,“要打自己打。”
“开机密码多少?”
“你生日。”
叶南吱微怔,咬了咬唇角,不敢深想,也不敢问,输入密码后,直接找到时鹿的号码打了过去。
时鹿说她求完姻缘,没找到她人,就自己先下山了,人已经到了山脚下的温泉酒店。
挂掉电话后。
江北辞阴阳怪气的目光盯着她:“你怎么不问?”
“问什么?”
“为什么开机密码要设成你的生日。”
叶南吱挑挑眉头,语气轻飘飘的说:“江太太活着的时候,也没见江总记住她的生日给她庆生,怎么,死了就用开机密码来哀悼亡妻?显得江总很是深情?”
“”
草。
叶南吱,行,是个会说话的。
过了会儿,小弟子送了两份斋饭过来。
下午爬了山,这会儿叶南吱快饿扁了,拿起筷子就准备开动。
江北辞把她那份直接抢了过去吃起来。
叶南吱蹙眉:“你不是说不吃?”
“我是说,我不吃我这份。老尼姑这么喜欢你,你这份饭菜里肯定不会下毒。”
“”
叶南吱嘴角抽了抽,简直醉了,拿过他那份没动的斋饭,吃起来。
江北辞从她餐盘里夹走一块吃了一半的鸡蛋。
叶南吱叹气:“你不是说这份饭菜有毒?”
男人眼神匪气,口气浪荡道:“我没那么歹毒让你一个人死,要死一起死。”
“”无了个语。
——
吃过晚饭,叶南吱准备去冲个澡。
禅房虽小,却五脏俱全,里面有小的淋浴间。
她脱了衣服刚准备洗澡,浴室帘子就被人掀开。
“江北辞!你干嘛!”
男人愣了一秒,目光坦荡的从她头发丝到脚趾,洗礼了一遍。
最后,落在她的曲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