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辞口气很重,脸色都阴沉了下来。
叶南吱抬了下眼皮子,目光清冷的瞥了他一眼:“你又用什么身份管我?”
江北辞长指夹着她的烟,也吸了一口。
共抽一支烟,这举动很亲密。
“我是没什么身份管你,也懒得管你,但我讨厌女人在我面前抽烟,你私底下怎么抽我都管不着,但在我面前,一根都不许抽。”
那警告的眼神阴鸷的带着胁迫性。
叶南吱不做声,坐在简陋的床上长发微乱,整个人显得有些颓废。
江北辞随即捻灭了香烟,黑眸幽深的看了她一眼,看不下去的蹙眉道:“去洗漱。”
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是在无声控诉他昨晚欺负了她?
那也能叫欺负?
搁别的女人身上,不知道多高兴。
叶南吱看着他,没有情绪的说:“江北辞,你不会食言的吧?”
“食言什么?”
“叶俏的抚养权,你不会跟我争。”
江北辞冷哼一声,语调很敷衍的说:“看心情吧,叶南吱,你知道怎样讨好我会高兴。”
可叶南吱哪里会低下她那颗骄傲的头颅,江北辞也没指望过。
她但凡态度能放软一点,他也不会采用这么过激的威胁手段。
——
跟净心大师告别后,两人一起下了山。
刚走到半山腰,就看见不远处的乔观澜跟时鹿。
时鹿靠的乔观澜很近,小手还捂在乔观澜胸口上。
江北辞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嘲讽道:“瞧,人家也没把你当什么正经妻子,看来我们下来的不是时候,你消失了一整晚,而你口中的这个好老公,正忙着撩妹呢。”
“你别胡说了!”
那边,时鹿也看见了他们,焦急的大喊道:“乔姐姐,乔爷心脏疼!你快过来看看!”
叶南吱连忙大步过去,“怎么回事?”
“乔爷看你到现在没下山,担心的非要上去看看,可能是爬山太久的原因,乔爷忽然说心脏疼。都怪我不好,就应该阻止到底。”
叶南吱扶着乔观澜,“乔爷,先坐下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乔观澜脸色煞白,嘴唇毫无血色,虚弱道:“大概是爬山导致的供血不足。”
江北辞看乔观澜一向不顺眼,再加上此刻叶南吱对乔观澜一脸担心的嘘寒问暖,看的江北辞火大,冷嘲道:“他是真有事还是装有事,我会把脉,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