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蓦然低头,攫住了那两瓣明艳的红唇。
这个吻,猝不及防的让叶南吱瞪大了眼睛,翕张着的唇瓣,也让男人趁虚而入,
她反抗时,江北辞手上摁住她的力道加重,男人蹙眉微躁的低咒:“别动!”
梧桐树下,吻到微喘,江北辞才松开她。
这个吻,带着泄愤的怒意,灼烫至极。
叶南吱后背出了薄汗,脸颊发热,绯红一片。
可江北辞就显得从容冷静多了,冷嘲道:“我以为你顶多是招男人,没想到现在连白栗都招惹,叶南吱,我没看出来你口味这么重。”
叶南吱咬了下滚烫一片的唇瓣,反击道:“江总这是怕白栗看上我,不要你了?”
江北辞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子,往怀里一带,笑意戏谑却带着一丝冰凌:“少胡说八道,再惹我,就不是接吻那么简单了。”
“”
叶南吱脸色一讪,连忙推开他。
江北辞就喜欢捉弄她,她要走,他偏不让。
两人一来一回的推搡。
一个匪气霸道,一个红了脸羞恼。
不远处的树下,李悠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悠姐,那女的不是沈音带来的朋友吗?怎么这么快就勾搭上辞爷了?”
李悠拳头攥的铁青,眼底淬了毒一般:“不管她是谁,只要她敢像当初的叶南吱一样跟我作对,就不会有好果子吃!”
白栗周行深一行人坐在操场看台上,啃着冰棍。
“这天儿真热啊,都十月了还跟夏天似的。”
周行深笑话她,“寒城素来有‘秋老虎’一说,你美国待久了,体质不行啊。”
白栗伸手扇着风,吐槽道:“我快不行了,这都十一点了,本小姐饿死了,老江动作怎么这么慢,来一发也该结束了吧?”
沈音吃惊的看了眼白栗,这白栗说话还真是毫不含蓄呐!
周行深咬着冰棍儿,语出惊人:“老江持久,这么短时间哪儿够?”
沈音:“咳咳。”
李悠带着她的几个跟屁虫同学,一起到了看台边,跟白栗打招呼。
“白同学,好久不见啊。”
白栗挑眉,“你是?”
“我李悠啊,白同学不记得了?最近我爸还接了白家一笔生意,我正想找你玩,这不是校庆就给我碰到了吗?”
李悠,白栗是有点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