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愣了下,下一秒,大手托起她的腰,将她往床上一抱。
叶南吱抓着毛巾拎到他眼前,“头发还没擦干。”
江北辞抬手就将她手里的毛巾丢下床,凝着她的幽沉黑眸里染上一抹狡黠玩味,“不擦了,没意思。既然你说我狗,我岂不是得狗给你看?”
叶南吱伸出手臂就想抵住他的胸膛,可江北辞就像是摸准了她的死穴一样,徐徐图之的提醒她:“我左肩的伤口刚裂开过,配合点,嗯?”
“可”
她话音未落下,腰间忽然一紧,大床上微微沉了沉,江北辞在她身后躺下。
男人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一条修长有力的手臂禁锢着她的腰肢,将她整个扣在胸膛里。
叶南吱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动作和脸,有些狐疑,“江北辞?”
男人闭上眼,唇角弧度轻微勾了勾,“睡觉了。”
就这样?
叶南吱暗暗松了口气。
身后的男声又戏谑响起:“不过你要是不想睡,我倒是乐意效劳。”
“快睡吧,晚安。”
她先说了晚安,可睡不着的却是她。
男人匀长的呼吸喷薄在她颈窝里,大手下意识的摸着她的小腹,似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哑声呢喃道:“是不是该孕检了,我陪你去?”
听到这,叶南吱浑身一僵。
第211章流产
叶南吱不知怎么回答。
好在男人没有追问。
或许是因为左肩受伤的缘故,男人埋在她脖颈里很快的就沉入梦乡。
叶南吱抬手,轻轻抚了抚他高挺优越的鼻梁。
江北辞真的是她见过长得最好看的人,尤其是鼻子,细看,立挺的山根处有微微凸起的一道棱儿,显得更加立体清峻。
叶南吱就那么深深地看着他,也不知道以后给他擦头发的人又会是谁。
可怎么只要想想,眼圈就发酸的厉害。
明天过后,就真的彻底斩断过去,一南一北了吧。
江北辞说的对,他们都不该沉沦在过去,过去的就该让它过去。
既然拔不出那根刺,就斩断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