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口气解释了一堆，说到最后，声音甚至有些哽咽，“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让我妈接受你，你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如果真的迫不得已，要做选择，我当然会选你，可是现在也没到那步不是吗？”
江北辞感觉到左胸口有一阵濡湿感，灼的他那道还未完全愈合的纹身发疼。
“我当时答应我妈，只是不想让她对你更反感，想着哪怕去了我也可以随便打发了相亲对象，如果知道你会这么生气，我肯定不会去。江北辞，对不起。”
她的道歉声瓮声瓮气的，带着哭腔，口气却很是郑重认真。
江北辞躁郁的情绪，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他甚至不清楚自己在生哪门子气，可能是占有欲作祟，可能是平日里强势惯了，又或是因为双相的病情，一时被暴戾情绪奴役。
他垂眸看着她，声音温和了不少，“为什么不走？”
她双眼红红的，像个受惊的兔子，可眼神又大胆的直直看进他眼底，咬了咬唇瓣说：“我为什么要走？”
男人低头抵着她的额头，微微叹息道，“你刚才不走，现在就走不掉了，不怕你妈发现？”
她就那么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瞳孔里，倒映的全是他。
“你不是不想藏着掖着？我走了，你会生气，我怕我哄不好你。”
因为哭过，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软软糯糯的，很像撒娇。
江北辞太吃叶南吱这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