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小狗的眼神,坚毅,漠然,没有一丝畏惧。
她不怕他吗?
“傅临洲,你是不是很无聊?”
男人一时没反应过来。
叶南吱盯着他,讽刺道:“你应该去养一只狗,一只永远不会背叛你的狗。我是人,你永远别想驯服我。”
男人攥着手帕,手背青筋缓缓偾张,他盯着她,目光嗜血般阴森狠厉。
他站起来,将手帕扔在地上,拿起一旁泛着银光的锃亮手术刀。
他指腹轻轻摩挲着刀刃,险些划破手指。
这刀,够快、够利。
男人幽幽的视线,落在她被铁链锁住的右手上,“我记得叶医生右手的操作很灵活,我有幸见识过。”
叶南吱喉咙发紧,“你想干什么?”
“我思来想去,叶医生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呢?江北辞吗?他已经死了。我想到了另一样东西,对你来说,同样重要。”
傅临洲的眼神,兴奋的像是找到了什么新玩法一般。
她意识到这个疯子要做什么,右手克制不住的发抖。
“傅临洲,你不如杀了我。”
“我可不舍得,现在这样,不是更有意思吗?”
他拿着手术刀,靠近她的右手。
叶南吱惊叫了一声:“别碰!”
傅临洲越发兴奋了。
他掀起了她的情绪,她眼里,开始出现强烈的惧怕。
“没想到,叶医生也有怕的时候。都说外科医生的手,就是外科医生的命,看来这不是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