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面色很冷,语气也冷的掉着冰渣。
时鹿是个通透的,视线在江北辞和叶南吱之间转了一圈,“哥,嫂子,你们有什么事好好说,别撂脸子。今晚的事情,都赖我,要不是我胡闹,也不会出事。”
江北辞:“和你没关系。”
叶南吱:“和你没关系。”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时鹿古怪的看着他俩,完了,这是真吵架了。
“你们都出去吧,我有事要单独跟乔观澜说。”
魏洲把夜宵放下,和时鹿出去,叶南吱也出去了。
乔观澜看着病床上的江北辞,问:“说吧,什么事?”
“傅临洲抓到没?”
乔观澜一脸惋惜,“跑了,已经逃出罗马境内了。”
江北辞眼底闪过一丝狠意,“我决定明天回寒城。”
“这么突然?你的伤还没好,而且南吱的情况也不大稳定……”
“她不走。”
乔观澜微怔,“什么意思?你退缩了?你要把南吱一个人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