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艺术家眼里,人体是那样自然、纯净,古希腊以及文艺复兴时代,出现了一批又一批的人体雕塑、绘画,现代美术教学人体艺术一直是被歌颂神圣庄严。
而她,却险些玷污了他的圣洁。
她摇着头,用纸巾擦拭着手指。
“扣扣。”一阵轻悄悄地敲门声响起,将她从沉思中拉了出来。
她扔掉手上的纸巾,拍了拍脸,平复下那颗焦躁的心。
打开门的刹那,宋京萝惊呆了,门外站着一群医生团队,樊叔站在最前面神色焦急地看向她,“宋小姐,先生还好吗?”
她点点头,转身带路,“他睡着了。”
“好。”樊叔轻声开口,声音沧桑,像被砍断的木头发出的沉闷声。
酒店给他们开的是一间豪华套房,门进来是简约大气的客厅,左手边是厨房,右手边是卧房。
宋京萝带他们走进卧房,脚步刚往里踏,便被樊叔喊住了。
他穿着一袭黑色西装,打着温莎领结,虽然年级大了,但仍然是一个老绅士,他兀自站在门口守着,嘴唇紧闭,下巴崩得笔直,眼神似一把利剑狠狠刺穿着她的心。
宋京萝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系了一根绳,樊叔每看她一眼,心就跟着牵扯一下,牵得疼心窝子发酸,痛得无法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