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是祸害,会克死身边的人。我不想祸害别人。”
陆癸垂着头,清澈的双眼里带着点点泪花。
锦衣玉食的小姑娘忽然觉得世人对陆癸太过残忍又无情。
为了一个还未发生的事情,将还是襁褓之中的孩童当做异类一般口诛笔伐。
顾阮觉得胸口闷闷的,可又不知该如何安慰。
见少女不说话,陆癸消瘦的身躯微微颤抖,声音愈来愈哽咽和悲痛:
“郡主也是这么想我的吧。我晦气又不吉利,走到哪里,哪里就会有灾难。没关系的,我已经习惯了。郡主还是把我赶出去吧,没事的。”
“胡说!本郡主这么一个病弱的人都还活的好好的。此番预言,当不得真。你尽管安心,你的婚事本郡主定会给你安排妥帖的。”
“郡主待我如此好,外面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形容我。我宁愿一辈子留在顾府。”
“好好好,你快别哭了,男孩子哭哭啼啼的多不像话。”
顾阮又从香囊中拿出一块香帕放在了陆癸的怀中。
下一秒,陆癸立马止住了眼泪,只是语气更加可怜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