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癸身体坐的笔直,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
顾阮侧着身子看着他,嘴里已经开始抱怨起来:
“若不是你,本郡主也不用受这个罪。本郡主被撞得满身淤青,你倒是毫发无损。”
陆癸垂着头,左边是礼部冗长的祝贺词,右边是少女喋喋不休的吐槽。
他满脸疑惑。
这与他何干?
驾驭马车也不是他,想要参与秋狝也不是他,为何全成了他的过错?
不过既然郡主说他错了,那他便是做错了。
“都是我的错,让郡主受苦了。”
顾阮冷笑:“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确实都是你的错。”
她靠在绑了两个软垫的椅背上,恨不得现在就掀桌回府。
一个小小狩猎,竟被礼部办的如此折腾人,比之祭祀还要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