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兄,你没给我开玩笑吧。”
“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么?”
陆癸一脸认真,态度还颇为诚恳,大有一副真心教授的样子。
秦穆还想继续问下去,恰巧此时顾阮回头望着拉拉扯扯的两个男人好不亲密。
冷风中,瘦弱的陆癸被秦穆抱着。
少年白白净净的容颜在这深秋中自带几分忧郁,秦穆放浪形骸的气质给这样唯美的意境增添了些许适配感。
顾阮双手叉腰,视线落在秦穆身上时格外凶残。
“你们两个大男人在干嘛?青天大白日的,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
秦穆吓得连忙松手。
“郡主,我只是在向陆兄请教一些问题。”
顾阮双眼微眯,来来回回地审视着二人。
只见陆癸在寒风中瘦弱不堪,娇弱可怜。
若说是被秦穆强迫的那也不是没有可能。
陆癸总是这样,一旦脱离了她视线就被人欺负的不能还手。
想到少年被箴明月怒打棍子的惨状,她怒瞪着秦穆大声警告:
“姓秦的,我告诉你给我离陆癸远一点,可别带坏了他。若是让我发现你再对陆癸这样,小心我告诉你父亲你经常逛花楼的事情。”
说罢,顾阮一路小跑到陆癸身前。
秦穆满脸写着两个大字——“冤枉”。
“郡主,我可没有带坏陆兄的意思。我真的是在向他请教一些问题罢了。苍天可鉴,我哪里敢欺负陆兄啊。您可别告诉我父亲我逛花楼的事情。我逛花楼那是有原因的。”
顾阮对着他翻了个白眼。扯着少年的衣袖直接离去。
秦穆欲哭无泪。
陆癸还说郡主只待他是兄长。
都袒护成这般田地了,两人之间要是没点什么他一个字也不信。
第67章喊他哥哥
五人从弘文馆出发时,天灰蒙蒙的。
长安城这几日一直被厚重的阴霾笼罩,阳光穿不透厚重的云层,泥泞的水洼里积累了大量的污水。
顾阮小心翼翼地踩在石子上,一步都不肯落在泥巴上。
今日她比从前低调了许多。
身着素雅又不失大方的玉色月季蝴蝶袖袄,三千青丝编成两股麻花辫,纵使未施粉黛也难掩倾城绝色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