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话,陆癸能不能背他啊。
其实他也走不动路了。
“陆癸乐意背我。谁让你没有兄长呢。”
顾阮立刻回怼。
秦穆一时梗住。
糟了,他确实没有兄长。
他是秦家独子。
可一想到他吵架总是输给顾阮,他就咽不下这口气。
早就听说昭华郡主骂人和吵架甚至都专门雇佣了一个膀大粗腰的婢女,他还以为是因为顾阮嘴皮子功夫不强。
谁曾想这小女子竟是比那些谏官还能嚷嚷。
想到陆癸那副卑微的样子,他梗着脖子接着回喊:
“说是兄长,都没听你叫人家一声哥哥。你只是把陆癸当做仆人而已。哪有你这样对自己兄长的。”
五人事先就串通好了身份。
对外陆癸和顾阮是兄妹关系,江枫和宋婉是结发夫妻,秦穆则是宋婉的弟弟。
几人一起结伴出门游学。
怕顾阮下不来台,陆癸连忙接话:
“无论是当仆人还是当哥哥都很好。”
但这句话也是实话。
他可以是兄长,可以是仆人,也可以是未来的夫君。
只要能围绕着郡主转,他都乐意。
眼见着好不容易抢占上风,秦穆不免得意了起来。
“陆兄,你别替她说话。咱们在外面那都是不分尊卑的。她就是想让我们所有人都伺候他,也就你和阿姐偏宠着她,现在连江兄都被带的不分是非。只有我一个人还保持清醒。”
高傲如昭华,哪怕是再宠着陆癸,他就不信郡主喊得出口。
顾阮纤纤十指攥紧陆癸的衣袖,气的牙痒痒。
这个秦穆真是烦得很。
“姓秦的,谁说我没把陆癸当哥哥的!我们兄妹只是不善于言辞罢了。”
说罢,少女的双唇贴在陆癸的耳垂处。
“哥哥,我以前不会表达自己的情感,你不会怪我的吧。”
敏感的耳畔,热气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