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会是什么正经东西。
“是我这个为人夫君的不好,总是惹自己的妻子不高兴。阮阮不喜欢我也正常。”
顾阮听不下去了。
她撑着手,对着门外大喊:“寒露!薇儿!”
无一人应答。
陆癸似笑非笑地望着绝色大美人,目光灼灼又火热。
“我刚刚准允她们回去探亲了。这两日都是我来伺候郡主。”
“张嬷嬷!把陆癸这个大逆不道的人打出去!”
“我让嬷嬷回去吃酒了。”
意识到现下孤立无援的顾阮,重重地捶打着男人的胸膛:“都是你算计好的。”
“是郡主宽爱她们,准允她们回去探亲。阮阮宽爱别人,那爱我么?”
陆癸执着于一个答案,哪怕是假的,他也甘之如饴。
顾阮拗不过陆癸现下在疯狂与理智反复横跳的模样。
她最终还是妥协了。
“爱。”
一个字仿若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有多爱?爱的是谁?”
“我爱你,就像你爱我一样。”
陆癸轻笑一声。
他伸出手细细抚摸着少女的脖颈。
顾阮不受控制地战栗。
她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阮阮对我的爱意能有我对你的千万分之一就好了。我去给阮阮做饭,这几日就由我来伺候阮阮。”
还不等顾阮说话,陆癸已经下了床。
少年郎的背影匆匆,顾阮愣愣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