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少女颜若朝华的容颜和雪白的肌肤,他视线愈发焦灼,身体也不自觉的发烫。
该死,他又硬了。
考虑到现下不是好时机,陆癸骤然松了手。
他缩在黑暗的角落里,没再说出难听的话语。
面对这样赤诚的爱意,他不忍心让小姑娘难过。
等出了长安城,他便打晕郡主,再让车夫把她送回顾府。
有天策上将军和乐平公主双层庇佑,箴邑无论如何都不会对顾阮下手,最多只会关一年禁闭。
而今局势复杂,禁足对于郡主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没了束缚与桎梏,顾阮干脆躺在软榻上休养生息。
本想好好睡一觉,但她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出陆癸说出的难听话语。
一想到这男人每次都说嫌弃她脾气骄纵任性,她恨不能扑在陆癸身上狠狠咬几口。
这男人就是个铁石心肠、冥顽不化的,就不会好好地同她说话么?
非要把她也逼走了才甘心。
“宿主大人,其实陆癸是”
“闭嘴,我现在最讨厌的人就是他。之前是箴明月,现在就是他。我知道他是不想让我跟着去荒漠受苦,但他说话何至于这么冷漠?你以为我想跟着他一起去荒漠或者偏远山庄么。还不是因为你这讨人厌的人工智障天天在我旁边唠叨。”
其实顾阮气的不是陆癸的冷言冷语,而是无论遇到什么危险他都第一时间想要撇下她独自承担。
他既然是她的面首,日后不管什么风风雨雨她都是乐意与他一同面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