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逍遥子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声音高亢:
“皇上,草民有罪。其实,其实陆癸根本不是什么祸害。是,是太子殿下给了一大笔钱,让草民这么说的啊!太子殿下想要求娶昭华郡主,奈何昭华郡主已与陆癸有婚约在身,于是他就设计让草民编造了这么一个事情出来。”
“胡说!道长,你莫要血口喷人!”
箴鹜气的脸色发青。
虽早已做好了被逍遥子背叛的准备,却没想到他竟如此不堪一击。
只是被父皇盘问了几句,就顶不住压力全部都招了。
“皇上,草民真的没有血口喷人。太子殿下赏的那一箱金子还埋在我们道观一百米处的泥里。皇上若是不信,只管派人去搜。但这一切都是太子殿下指使草民做的啊!草民是有自知之明的。道士修道,怎么可能卜算出这些事情?如此虚无缥缈一事,即使是德行再深的道长也是不可能卜算出来的。”
“胡言乱语!逍遥子,你莫要胡乱攀扯!分明就是你自己没能力也非要把孤也连累进去。父皇,这道士就是个胡说八道的,还请父皇明鉴!”
箴鹜忐忑不安地跪在地上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箴邑望着台阶下的两个人。
他缓缓站起身,双手负于腰背之后。
事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昭华说的都对,原来就是他的好儿子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找了这么一个江湖术士把陆癸这样一个可以比肩顾钊的武将给逼跑了!
倘若没有箴鹜的私欲,陆癸现下早已通过科考进入仕途为皇朝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