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她是个男子,外界只怕是都要怀疑她们二人是不是早已暗生情愫。
陆癸也没有另立府邸,而是打算以赘婿的身份入赘顾府。
一切都仿若在朝着正轨发展。
箴鹜行刑的前一天,在天牢里大闹了一场并强烈要求昭华长公主再见他最后一面。
顾阮虽百般不愿,但考虑到箴邑对她多年的疼爱也算是真情实意,她最终还是去了天牢。
天牢内阴暗不见天日。
这已经不知道是顾阮第几次来这个鬼地方。
她停驻在关押箴鹜的牢房门前。
铺满在泥地上的干枯稻草将她的白玉苏绣鞋沾上了些许泥点。
少女一身华服,满头珠钗,在昏暗的烛火下更显得肌肤雪白,美丽的出尘脱俗。
牢房内的男人发丝凌乱,满身的血痕,白色的囚服上遍布斑驳的血迹。
见心心念念的小姑娘来了,箴鹜缓缓抬起头。
眼前的美人一如往日清冷又高贵,而今时今日他却沦为了新朝的阶下囚。
“罪人箴鹜拜见昭华郡主。”
他艰难地站起身,对着美人行着跪拜之礼。
“放肆!什么昭华郡主!你看清楚了,我们主子现在是钊朝的昭华长公主。”
寒露的呵斥声传来,箴鹜这才意识到变天了。
箴朝早就凉了。
阮阮而今也成了新朝仅次于皇帝最尊贵的女人。
“你想说什么?”
顾阮声音清冷又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