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吩咐几个小婢女将银铠用黑布遮挡起来后,又邀功似的冲着顾阮笑:
“公主,您现在就看不到驸马的东西了。我们现在暂时还不能把驸马的东西丢出去。等驸马走了以后,您想怎么对待驸马的东西就怎么对待。公主,奴婢是不是最懂您的?”
顾阮气的想打人。
她崩溃地闭上双眼,决定还是等晚上陆癸回来再说。
陆癸能看懂她想表达的意思。
薇儿只以为自家主子累了一宿,还想再睡会儿。
她轻轻阖上门离开。
待陆癸回来时已经是深夜子时。
听着熟悉的脚步声,顾阮满心欢喜。
她想让陆癸把下的药给解了,起码让她明天去送送她的夫君。
门被推开,烛火熄灭,屋内陷入一片黑暗。
顾阮的心沉入谷底。
这么黑,这么暗,陆癸还怎么读懂她的意思?
还没等她想好怎么办时,一条布带蒙上了她的双眼。
炙热滚烫的身体压在了她的身上,粗重的喘息声喷洒在她敏感的脖颈间。
衣衫被一件件剥离,直到这时顾阮才发现陆癸什么也没穿。
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她感受到了少年急促的心跳声。
“阮阮,我知道你现在恨我,巴不得我死在战场上。我没被人爱过,不知道该怎么去爱你。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年幼时被关在那个小小的马厩里,陆府的下人都瞧不起我,动辄打骂。你还是第二个毫无理由关心爱护我的人。
宋婉当初救我,也只是因为想让我成为她的麾下,成为她手上的一把摧毁箴朝的利刃。我确实不是个好人。杀了很多人,做了很多坏事。那日宴会,你猝不及防地撞入我的眼。从那以后,我一点点沦陷,再也不想让你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