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拿捏别人命脉的感觉的确不错。
“公主,可要换一身衣裳?今日淮阳王家的嫡女也要来。”
薇儿端着早膳走进。
这一次赏花宴请了许多贵女前来。
在这么多小姑娘面前,公主若是只穿一身浅色素裙岂不又惹得外界议论纷纷。
尤其是那淮阳王家的嫡女,最喜欢在背后说三道四。
碍于淮阳王的面子,公主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总归是让她们这些做婢女的看不下去。
说些有的没的,绕来绕去左右不过是将箴鹜和秦公子的事情反复拿出来议论。
最后还要说一句,公主与这么多男人有染,根本配不上驸马。
从前驸马是天煞孤星的时候,不见她们露出一个好脸色。
驸马摇身一变成为钊朝的大将军,各个都想要贴上来。
最为可恨的是,这些躲在暗处的小人也只敢在人后偷偷地编排。
真正到了公主面前时,连大声说话都不敢。
这些人跟一条见不得光的蛆虫似的,肮脏又恶心。
顾阮坐在桌前,拿着勺子开始吃汤圆。
“我管她做什么?来不来我都这样穿。我进出婉姐姐的未央宫都没人阻拦,还要因一个淮阳王的女儿而改变我自己?”
她压根不在乎那些三言两语。
无论这些人怎么说,她都是高高在上的昭华长公主。
如若不是偶尔要举办两、三场赏花宴,这些人大抵这辈子都没办法和她见上一次。
“公主说的是。”
薇儿不再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