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她与陆癸特意安排的一出好戏。
虽然秦穆的到来是意料之外的,但人总归是到齐了。
“那好吧。但他要是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对劲你不能拦着我逃跑。”
“知道了。”
两人继续看着亭内的场景。
只见,秦穆微抿唇,眼神中带着些许鄙夷。
“我适才听你说,昭华长公主与我有染。”
他又不是个聋子,刚刚几人说了什么他可是听的清清楚楚。
那样污人耳朵的词语安在一个女子身上,当真是有些过分了。
“我,我没这么说。”
“你当我是耳朵聋了么?我亲耳听到的还能有假?怎么了,一个小小的淮阳王府还敢造谣到我太尉府的头上?昭华长公主天香国色,我秦穆也不差。把我与陆将军的夫人放在舆论的中心,你们安的是什么心思?如若前朝帝王随口一句戏言都能被你们当做嘲笑的谈资,那小姐您又有多冰清玉洁?”
秦穆死死地顶着淮阳王府的安小姐,眼神里的盛怒几乎要溢出来。
如若他知道当初他留在长安的举动会给顾阮招来非议,那时候绝不会多此一举。
安易禾面色煞白。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还会有被当场抓包的一天。
虽然从前议论他人长短的时候,曾经也被抓了个现行。
但因着她父亲是淮阳王的缘故,倒也没有多少人敢像秦穆这样当面指摘,甚至有些人还灰溜溜地翻过来向她道歉。
过惯了无法无天的日子,她知道,今日她算是踢到铁板上了。
“我,我,我说的不对。还请秦公子不要介怀。秦公子能不要将这件事告知给昭华长公主吗?”
当着小跟班的面,淮阳王府嫡女连忙欠身道歉。
若是这件事传到长公主耳朵里,还不知道要惹出多少祸乱。
她也只是过过嘴瘾,却没想到秦穆会这般计较。
不是都说男子大多都宽宏大量的吗?
为何这秦穆竟然如此小心眼。
她低垂着头,内心却是格外不屑的。
“女子名节何其重要。你随意冤枉长公主时,怎么没想到今日的场面?只是淮阳王的女儿而已,怎么敢如此无法无天?皇上是把长公主当妹妹看待的,你这意思,是不是在说皇上的眼光也很差?”
“没有,没有。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自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躲在这角落里给别人扣帽子。你若是敢跑到长公主身前去光明正大地说些什么,我还能高看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