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处于震惊时,下手往往没个轻重,文竹很不幸,又掉了几根枝杈。
他想起来了,银保监取消那天,听说廖副局跟邵璟奕打了声招呼,可谁能想到俩人是翁婿的关系,这对老少狐狸藏的可真深!
有些心累的把文竹推到一边,林珏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连连摆手,“既然局里叫你,你就赶紧过去吧,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知道吧?”
邵璟奕沉默。
林珏抬眼,“怎么?不知道?还得让我手把手教你?”
邵璟奕叹了口气,“领导,璟奕知道,不过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您成全。”
林珏:“说。”
邵璟奕尽量笑得平和,“这盆文竹您能割爱给我吗?”
林珏闻言眯了眯眼,过了好一会儿才吼道:“你给我出去!这个星期都不许来我办公室了!”
邵璟奕笑容不改,颔首过后随即退了出去。
林珏看着这盆又酿出新根系的文竹,气得又揪了它一把毛!
臭小子,就知道给人添乱!
邵璟奕从林珏这出来后就直接去了国家金融监督管理总局,地址没变,还是银保监局原来的位置,只不过牌子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