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义杰脸色逐渐开始挂不住。
金斯又道,“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当时只是斯格勒家族对我们的测试,你的行为会让我们万劫不复。你到底在怕什么?难道连你也不相信阿洲的能力吗?”
“不是的!我…我……”关义杰吞吞吐吐了半天,最终只能羞愧地别过脸,“毕竟是新药,阿洲又从来不做人体实验,我…”
金斯嗤笑了一声,走上前一巴掌拍在关义杰满脸横肉的脸上,“醒了没?没醒就再出去吹吹脑子。四年前你瞒着阿洲把实验室的实验品x卖给孙灿炀,那一次差点让我们遭受灭顶之灾。这次你别以为只是尿了个尿那么简单,阿洲能容你两次已经是极限了。你要真是怕了,现在就拿着桌上的钱走吧,这些钱也够你和赵姨安稳过一辈子了。”
关义杰难以置信地看着金斯,“你赶我?我们可是在关老爷拜过把子的,说好的生死不弃。”
金斯看着眼前圆不隆冬胖子,不觉又想起关魏巷那条逼仄的巷道,他沉默了半响,拍了拍关义杰的肩膀,“不是赶你,是让你考虑清楚。你跟我和阿洲都不一样,你有赵姨,你还有牵挂,我和阿洲孑然一身,我们是没得选,你还有机会。”
慕知意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两眼无神地盯着手机屏幕,刚刚走的太匆忙了,应该要个联系方式的,四年都过去了,说不定他跟沈徽音早就分手了。
穆九鸣推开房间大门,亲自推着茶点车送到慕知意面前,“阮阮。”
沙发上的女孩儿轻叹了一口气,把手机扔一旁,坐起身看着眼前精致的点心,“九叔,我又不是小孩儿了,怎么还拿这些甜食哄我?”
穆九鸣长她九岁,与她的母亲是同辈,因为辈分慕知意尊他九叔,虽然隔了辈分,但他们的关系更像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