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慕知意摆摆手,“那都不是事,我刚刚已经让人给孙灿炀递小纸条了,时间改到明天放学之后了。会长大人那么忙,盯了今天哪会管明天?只要他不发现就扣不了我们班分。”
慕知意突然想到什么,一张小脸突然怼上梁拾的眼,“小梁拾,这事现在只有你知道,你可千万要替我保密啊!”
“……”
梁拾背脊一僵,上身不着痕迹慢慢后仰,眼里的灰瞳顿然蒙上一片雾色。
再说孙灿炀,带着一身伤刚回到七班,就被一群少爷同学开启了群嘲模式。
“哟!孙少这是打哪来啊?脸上的鼻血妆倒是新潮啊。”
“哈哈哈哈,孙四,去哪碰的瓷儿啊?瞧着这小模样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啊?”
七班都是关系户,多是京都一个圈层的,班里刺头不少,并不以谁为中心,大家平时各玩各的互不干预。孙灿炀性格好逞凶斗狠并不讨喜,男生们见他脸上挂了彩大多都幸灾乐祸。
孙灿炀憋着火,像赶苍蝇一样不耐烦道,“滚滚滚!老子自己摔的。”
调笑他的男生们心照不宣,打打闹闹地走开了。
恰巧这时,七班一个男生走进教室,把一张小纸条丢在孙灿炀的桌上,“孙四,你的信。”男生丢了纸条,直接一步跨坐在孙灿炀桌前,“二班慕知意给你的。”
男同学们一听是二班吊车尾小可爱立马围了上来。
“kao!慕知意眼神不行吧?怎么看上孙四了?”
“不能够吧,这么随意看着也不像是情书。”
“嗯哼哼。”孙灿炀眼梢难掩得意,肯定是慕知意认怂了,写信来求饶!他有心想找回场子,故意当着大家的面打开纸条,“女人就是矫情,有什么话不能当着面说,非得整这套,小爷我又不爱……”
纸条展开的一瞬间,孙灿炀脸色沉如锅底。
信上只有一句话:明天放学后,校外深巷,打得你叫姑奶奶。
文字挑衅也就罢了,她还附带了一张插图,q版萌态的女孩手举大旗,一脚踩着头顶‘孙’字的小乌龟背壳上。
那只乌龟的五官虽然只有寥寥几笔,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孙灿炀,因为实在是太像了,就连脸上挂着的鼻血都惊人的相似。